最近更文的频率明显少了。这或许应验了求知的四个阶段：不知不知， 知不知，知已知，不知已知。知道的越多，越谨慎、越谦虚。写作一篇文章，总会想着，是否还需要更多的证据？是否还有其他的观点？就像求解一道不等式数学题，也许目前只考虑到了7种可能性中的4种、5种。也因此，大抵理解了做学术的不易，远不是有一点墨水就足够了，而是需要日积月累，需要“腹有诗书”。
越到后面，越如饥似渴。想着，也许到了某一天，到了某种程度，或许便可以开始周更、日更，不断地输出，系统性地输出。于是，便越想读得更多、更快。阅读过程中，常有想法，想着或许可以由此发散、总结一篇，又怕打扰了阅读的思路，耽搁了输入的进程。因此，到最后，往往一通笔记、备忘录了事——暂且记上一笔，他日再回头拾起。以致，TODO列表已有数十项……
